在“布雷顿森林体系:过去80年与未来展望”国际会议暨2024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上,IMF原副总裁、中国人民银行原副行长朱民表示,需要一个新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要使所有国家受益,实现全球经济繁荣。
布雷顿森林体系奠定了战后的国际经济金融秩序,虽然几经调整,其中不乏剧烈的变化,虽然存在着南北失衡和东西不平等,但实现了全球的增长。中国是既有国际经济金融秩序的受益者,中国多次表态,开放的大门只会越开越大。
但全球化面临着碎片化的风险,贸易保护和民粹政治泛起,小院高墙和“近岸友岸”不断拍打和冲击着既有国际经济金融秩序所恃的开放和共赢理念,这也是为什么“危机四伏”之下,对于“新的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呼声开始升温。在高债务、高通胀、高利率和低增长的全球经济新格局下,寻找增长的渴望,环球同此凉热。
正如财政部副部长廖岷所说,随着全球经济金融出现震荡,中国作为深度融入全球化的第二大经济体,宏观经济运行必然面临新困难、新挑战。
中国经济自去年以来,处于波浪式发展和曲折中前进,长期向好的基本面没有改变,超大规模市场的优势没有改变,但在短期内面临着化债压力和投资、消费预期不足,通过逆周期宏观调控,特别是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协同配合,避免增长放缓,避免物价持续低水平增长,避免房地产硬着陆,是当务之急。
增长应该优先于债务。万亿超长期特别国债与房地产一揽子新政,形成了对中国经济的托底预期。货币政策的宽松口径未变,但我国M2余额超过300万亿元,货币政策的刺激强度已经很高,可是货币的流动性并未线性提高,相反还不断下降,其实就是资金还在金融体系空转的反映。从4月下降的M1和负增长的社融,都能推导出这样的结论。
空转是市场经济的特征,但超过一定程度,就不可避免地脱实向虚,金融支持和服务实体经济就变成一句空话。金融不仅要降息让利,更要创新产品和服务,把资金导向国家战略方向和未来产业方向,短期降低融资成本,长期形成真正的能够赋能新质生产力的科技资本。
但我们讲,任何事情都过犹不及,短期的手段不能长期化。实体经济的增长,需要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保驾护航,但又不能完全依赖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走出困境。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解决的是周期性的问题,对于趋势性的问题边际效用递减,直至跌入流动性陷阱。解决趋势性的问题,要着眼于新质生产力,要着眼于人口增长,归根结底,要靠改革,要靠开放。
一切问题都是时间问题,一切问题都是发展问题。虽然过于绝对,但大致如此。
北京商报评论员 韩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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