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一辈子就做成了一件事情，就是建成了一个娃哈哈”的宗庆后走了……这位三次问鼎中国首富的劳模曾说：“停不下来”，现在他长长地休息了。

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的重要时刻，在中国企业面临困难的时候，改革开放时期中国第一代企业家的优秀代表人物宗庆后去世，引起中国企业家的广泛注意。人们以大量文章，向这位风云浙商致敬。宗庆后近几年给我印象深的是两张照片，一张是他70多岁乘坐高铁二等的座位与一个小孩说话；还有一张是宗庆后在飞机场拿自己的行李出站。一个70多岁的老人连续三年被评为中国首富。他留下了什么？他留给谁？这是我曾经的思考。

2016年12月，有网友在G2365高铁上偶遇宗庆后。他跟大家一样，坐的二等座，还逗身边的小朋友开心，一点也没“首富”的架子。宗庆后给人印象深的是“娃哈哈”创始人，推出了AD钙奶、营养快线、非常可乐、娃哈哈纯净水。人们还关注宗庆后女儿接班的问题，平时的印象大致如此。

中国有两类企业家，一类是国企企业家，一类是民企企业家，国企有企业家比如傅成玉、宋志平、刘明忠、宁高宁、刘敬桢等。民营企业家也是两类，一类是广东的任正非、福建的曹德旺、浙江的宗庆后、山东的张瑞敏、辽宁的王健林、四川的刘永好等，这些基本上算是第一次和第二次工业革命的企业领袖，一类是互联网时代的李开复、马化腾、刘强东、马云、雷军等人。宗庆后是中国改革开放时期的第一代企业家。中国的第一代企业家脱胎于乡镇企业包括校办工厂，改革开放第一代大体上是从1978年以后到1992年之前诞生的，这一批人“出道”较晚，大部分是40多岁以后才出道的，基本上是以农民为主，现在是70 至80岁。第二代企业家晚了一些，是1992年邓小平南方讲话以后产生的，这些人学历层次高，现在多是50岁至60岁左右。在对企业家有一个大体的划分基础上，我们就可对企业家宗庆后及其精神做深入思考了。

从宗庆后身上可以看出改革开放的全过程。作为第一代民企代表，娃哈哈曾创造了很多奇迹——1987年创立，1990年产值突破1亿元，2003年突破100亿，2013年营收达782.8亿，2015-2020年，公司业绩徘徊在460亿元上下。2021年开始出现好转。2022年公司销售业绩达到512.02亿元。凭借娃哈哈的成功，宗庆后曾于2010年、2012年、2013年，四年间三次问鼎中国内地富豪榜首富宝座。回看过往，“布鞋老总”“中国内地首富”“娃哈哈之父”等一系列称号伴随宗庆后左右，他是中国当代商业史上的标志性人物之一，AD钙奶、营养快线、非常可乐等一系列经典饮料产品也成为青年消费者的儿时记忆。

宗庆后精神的内涵

纪念宗庆后，我们应该思考什么是宗庆后精神？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主体，中国的企业家精神始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独特的中国内涵，并逐渐形成企业家共同的精神和行为准则。在宗庆后身上，我们能看到的是：

一是敢闯敢试，开拓创新、敢为人先的精神。1987年，42岁的宗庆后带领两名退休老师，靠着14万元借款承包连年亏损的杭州上城区校办企业经销部，开始自己的创业之旅。从沿街叫卖冰棍到做保健品销售员，宗庆后一路逆袭。从踩着三轮车送校簿文具、代加工儿童口服液，到拥有自己的产品行销全国，在中央电视台广告轰炸，他的企业家之路是“超音速”的。

新模式——曾有人提问宗庆后成为首富的成功要素，宗庆后说：“秘诀只有一条——渠道，也就是我们娃哈哈的联销体。”这种新模式堪称宗庆后的独门秘籍。通过这种模式，宗庆后将生产商和经销商强力捆绑在一起：全国 8000 多家一级批发商，16 万家二级、三级批发商以及超过 300 万个零售终端，共同编织成娃哈哈的销售网络。2013年，娃哈哈以全年783亿元的营收站上巅峰，牢牢占据国内饮料行业的头把交椅，并喊出冲击千亿营收口号。

新产品——1989年宗庆后根据当时儿童不爱吃饭的问题，研发了“娃哈哈儿童营养液”，成立杭州娃哈哈营养食品厂。当时，大多数企业都没有做广告的概念，宗庆后在电视、报纸上做广告，迅速打开市场。这属于开辟“新赛道”。

新产能——为扩大产能，娃哈哈营养食品厂在1991年兼并了当时资不抵债的杭州罐头食品厂，成立杭州娃哈哈食品集团公司。“小鱼吃大鱼”的结果是，负债高达4000多万元的国营老厂迅速便扭亏为盈，娃哈哈壮大了自己的队伍。

新要素——在宗庆后眼里，“创新是做不同的事，而不是将已经做过的事做得更好。”宗庆后拿饮料举例，饮料其实是用各种各样的营养成分组合而成，但怎么组合，这就需要创新力：什么和什么配合在一起口味会更好；而要了解消费者的潜在需求，就需要眼光敏锐，才能比别人快一步。奈特把企业家精神视为承担风险，其本质是敢为人先，宗庆后勇于承担风险，坚韧不拔的勇气和毅力，为企业壮大自身实力，赢得更大市场创造了机会。

二是执着实体、深耕主业、专业致胜的家国情怀。宗庆后的娃哈哈一直坚持主业，小步快跑。宗庆后曾对媒体表示，创业心得总结起来有三条：一是坚持主业发展，坚守实体经济。二是小步快跑，不做没有能力做的事情，没有负债经营也没有贷款。三是不断创新，提高技术水平。宗庆后似乎是“守旧”的，在他看来，坚持主业是不变的想法。当时娃哈哈正处于鼎盛时期，多元化投入的资金即便损失，也可以接受。宗庆后接受采访时曾表达对主业的看法，做多元化首先看有没有这个实力、能力进入这个产业，“我们这个产业是永远的朝阳产业，且发展前景也很好，我认为要做好主业。”

三是做善事、帮助别人、共同致富的责任。宗庆后表示：“我曾经的梦想是娃哈哈成为一个基业长青的百年老店，现在的梦想是让娃哈哈成为守护百姓健康、造福于百姓的百年老店。”在2021中国企业家博鳌论坛上，宗庆后表示：“我们都是穷苦人出身，做企业自己先富裕起来了，现在要提高自我档次，通过做善事、帮助别人致富而受到尊重，发挥自己的责任感和引领性”、“让企业的发展成果和员工共享，这是企业家精神的升格。”重庆涪陵、四川广元、新疆阿克苏、西藏拉萨、青海西宁、云南大理……娃哈哈在西部及老少边穷地区累计投资86亿元、建立72家分公司，解决当地超1.3万人就业。这些工厂全部都能“当年投产、当年盈利”，并发展成为当地龙头骨干企业和利税大户。

四是艰苦奋斗，勤劳俭朴、低调踏实的作风。宗庆后身上有着改革开放后第一代创业者共同的特质，能吃苦，低调，对于勤奋，宗庆后有自己的感悟：“在商业生活中，我认为勤奋最重要。天道酬勤，如按100分测算，勤奋起码要占七八十分。”娃哈哈创办以来，宗庆后每天工作16小时，一年中200多天奔走在市场一线。宗庆后曾患咽喉息肉，被关在医院休养无法工作，结果手术完第二天他就跑出医院来到车间。因没法讲话，宗庆后就找块小黑板，提着小黑板在车间巡查，遇到有疑惑的地方就用粉笔写在小黑板上，得到满意答复就点点头，如还有疑惑就把问题擦掉，写上新问题。宗庆后亲力亲为、事必躬亲的的工作态度持续了一生。因时常一身黑衣、穿几十元布鞋，被称为“布鞋首富”。宗庆后在《朗读者》节目中曾这样回应：“他们认为我有钱了就应坐比较高级的舱位。我认为不该这样，我出差总是一个人，也不需其他人陪着。我在创业时提出的企业精神就是励精图治，艰苦奋斗，勇于开拓，自强不息。人家看不起我们，我们要看得起自己，到最后要让人家看得起我们。”2017年3月，有网友在武汉天河国际机场拍到宗庆后独自一人拉着行李箱在候机大厅候机，坐的是经济舱。

五是对外开放、拥抱机遇、勇于斗争的世界视野。上世纪90年代中国即将加入关贸总协定（后来的WTO），宗庆后率先操起大腕。1998年非常可乐投产，1999年就占据了国内碳酸饮料10%的市场份额，总产量超过和逼近了百事可乐和可口可乐在中国的产量。面对日益霸道的国际合作者，宗庆后毫无畏惧，勇于斗争。在他商业之路中，绕不开的还有著名的“达娃之争”，双方一共在海内外进行了29场诉讼，中法领导人都参与到调节中来。2009年，达能和娃哈哈达成和解，达能将其在合资企业中所持的51%股份作价4.5亿美元出售给娃哈哈，就此退出合资企业，这场被称为改革开放30年以来影响最大的国际商战才宣告平息。对于“达娃之争”宗庆后曾表示，“娃哈哈并不排除未来和外资合作，但合作肯定是要建立在双方优势互补、平衡互利合作、促进企业和国家进步的前提下。”

宗庆后的性格、精神与事业

这里想到习近平总书记讲到世界一流企业的标准：产品卓越、品牌卓著、创新领先、治理现代。宗庆后每条都对应得上，每条都做得很出色。企业家爱国有多种实现形式，但首先是办好一流企业，带领企业奋力拼搏、力争一流，实现质量更好、效益更高、竞争力更强、影响力更大的发展。娃哈哈的联销体正是制造业和服务业深度融合产生的新业态。宗庆后的新科技、新产品、新业态、新模式，这正是当前建设一流企业需要强调的。习近平总书记在企业家座谈会上指出，“企业家要带领企业战胜当前的困难，走向更辉煌的未来，就要弘扬企业家精神，在爱国、创新、诚信、社会责任和国际视野等方面不断提升自己”。做企业不能不想到国家、企业、家庭与个人四个要素，当这四个要素融合在一起时，国家的责任，社会的责任、企业的品牌，家庭的期望和个人的梦想结合在一起时，就能产生无穷无尽的动力。民营企业家和国有企业家是一样的，个人和国家结合在一起时，他就能闯过很多过不去的关，创造许多想不到的业绩。宗庆后坚持“活到老学到老”，是他没有被形势拉下的个人性格。从带领娃哈哈开展多元化战略，尝试童装奶粉零售、跨界白酒、做雪糕、开奶茶店、入驻b站、联手盲盒，到自学微博、进直播间和网友互动……在大多数人决定躺平的年纪，1945年出生的宗庆后依旧保持着超强的好奇心和执行力，不断刷新大众的认知。中国的企业家精神是中国式现代化征程上的企业家精神。企业家精神是企业家创造的，是人民创造的，宗庆后创造的精神正是通过宗庆后的语言、行动表现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编出来。宗庆后精神是中国式现代化路程中产生的中国企业家精神。我们不能把企业家精神往西方企业家精神里套，中国人自己创造的企业家精神正是由宗庆后、任正非、曹德旺、李开复这些人创造出来的。

当然，宗庆后也有过迷惘。30多年前，宗庆后曾凭借大街小巷的广告让娃哈哈一炮而红，一举奠定江湖地位。而时代变了玩法也变了，面对新兴的互联网经济和瞬息万变的营销策略，“40后”宗庆后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年宗庆后也感受到了危机，直接体现在他对电商的态度转变上。2016 年，宗庆后曾在公开采访中批评马云“新零售、新制造、新金融、新技术和新资源”提法。表示“除了新技术，其他都是胡说八道。”

但后来他澄清说自己跟马云关系很好，还补充说：“互联网是把双刃剑，能帮助实体经济发展，但做不好的话对实体经济伤害比较大。实际上我们也不反对互联网。”宗庆后的转向，推动了娃哈哈在电商方面的发力。两年后，娃哈哈转身发力线上微商城，以做微商方式销售联名产品。又过两年，娃哈哈表态全面拥抱电商，一口气成立 4个电商平台，宗庆后透露，准备了 100 亿现金存款来布局。这表明是中国在第二次工业改革命向第三次工业革命的转型是不易的。难得的是，宗庆后没有落后，或说他落后了又赶了上来。他的缺陷，由他的女儿弥补了。

宗庆后走了，宗庆后女儿接上班。宗庆后很有眼光，当女儿高中毕业后就送到国外学习。2006年从国外回来让她到车间干起，整整干了12年。他是真正把娃哈哈当作百年老店经营。娃娃哈事业在他女儿手里能存下去，这就是宗庆后对中国的最后的贡献。2021年12月，宗馥莉出任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对于娃哈哈的运转，宗馥莉也有自己的想法。

娃哈哈的联销体”的自信，也可能掩盖不了娃哈哈的颓势。娃哈哈2015年营收跌至495亿元，到2020年仅440亿元，近年来稍有回升但仍在艰难爬坡。究其原因，产品青黄不接、创新能力不足、品牌形象老化等是关键。毕竟，直到现在娃哈哈主力产品仍是纯净水、AD钙奶和营养快线的“老三样”，难免让年轻人“审美疲劳”。在饮料这条赛道上，近年来农夫山泉、元气森林等新贵迅速涌现和崛起，挤占了娃哈哈原来市场空间。这些对手们的打法其实并无太多新意，同样是针对性精准营销和铺天盖地的渠道铺货，从而占据消费者心智，只是他们更能和年轻人达成默契。

值得注意的是，在2024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娃哈哈的高调赞助引起了网上热议，业内认为这一作为并不符合宗庆后的行事风格，大概率是宗馥莉所决定的。有人认为这也说明宗馥莉在娃哈哈内部已具备自主的决策能力。在宗馥莉执掌娃哈哈期间，娃哈哈市场营销重心向线上转移明显，娃哈哈与各类IP联动，希望提高娃哈哈在年轻人中的认可度和曝光度，同时强化在多个年龄层对娃哈哈的品牌认知。新的一年，娃哈哈要在抓牢强势市场的同时，瞄准特通渠道，积极开拓新市场。宗馥莉的这一想法，正是在宗庆后既有战略上的全新开拓。与宗庆后始终坚持“不缺钱、不上市”的理念不同，宗馥莉对资本市场持放开及拥抱态度。这些，我们有待观察，也期待。   

振奋企业家精神 充满信心，勇毅前行

当前，我国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遇到很大的困难，怎么增强信心，度过困难？娃哈哈提供一个榜样。宗庆后遇到的困难丝毫不比我们其他企业少，饮料行业竞争是异常激烈的、你死我活的状态，他在这种困难之中一次一次从失败中奋起。娃哈哈电商发展曾被寄予厚望的福礼惠，但一年不到该项目便被放弃。2021年8月娃哈哈上线另一家电商销售平台“快销网”也不了了之。我国民营经济发展面临结构性困难，这种困难被形象地概括为“三座大山”即“市场的冰山、融资的高山、转型的火山”，其原因除市场因素外，更多在于当前民企发展制度体系不完备、制度建设不完善、制度优化不及时所致，这些，宗庆后都碰到了。宗庆后的一生就如他所说，“当我回过头去重新审视我的梦想，我发现只有当现实的天空有了梦想的太阳，万事万物才会丰盛，才会有玄妙和曲折，才会有苦中的乐，才会有暂时的挫折和永远的胜利。”宗庆后从来没有气馁过，坚定的信心，坚强的意志，坚韧不拔的勇气，这些中国企业家的优秀品格，在他身上体现中华民族优秀的品德，体现了共产党人所追求的不忘初心、敢于创造、攻坚克难、勇往直前的形象。宗庆后留下的是改革开放的时代精神，是创造、勇气、信心与责任。

中国式现代化有中国式的企业家精神，企业家精神是中华民族精神重要的组成部分。中国式现代化是一个伟大的万里长城，是由一砖一瓦堆砌起来的，宗庆后就是这样一块伟大的砖瓦，当然他不是一般的砖瓦，而是一块里程碑。这个时代就像春夏秋冬，当春天到来的时候，树木开始发育。宗庆后敢想敢拼，雷厉风行，历来如此。正是这种性格，让他42岁时生逢伯乐，大器晚成，逐渐“跳脱平凡”。他在多次接受采访时表示感谢这个时代，是政策好才带来好运气。现在，党和国家高度重视民企生长环境，发布一系列政策。党的政策便是阳光雨露，浙江这块土地是肥沃土壤，关键是宗庆后这个企业家苗子正而雄壮。企业家精神就像一棵大树一样，由一粒种子长成一棵树，形成一个树林，成为整个企业的精神家园。当一个企业家的精神成为整个企业精神时，就是一片树林，我们中国的企业家精神正是有这样无数树林汇成，形成中华民族奋起的郁郁葱葱事业。

那个改革开放初期蹬着三轮车送文具纸张的中年人，一路行来的坚定身影，将深深刻在我们脑海里。从借钱办厂到成为中国内地首富，虽宗庆后的创业路线不可复制，但这一代人的精神值得怀念。宗庆后、曹德旺、任正非年龄差不多，是75—80岁之间，这一代人是中国第一代优秀企业家。马云、马化腾、刘强东、李开复、雷军等是50岁左右，宗庆后的女儿现在才40岁出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企业家精神也是一代一代地传承。

当今国际经济秩序和经贸规则加快重塑，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持续向纵深演进，新时代对市场微观主体的企业及其掌舵者企业家们提出了更高要求，赋予企业家精神更丰富多元的内涵。新一代企业家将是第三次、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主力军，更加丰富的企业家精神，正在创造出来。回顾自己的一生，宗庆后似乎早有总结。2018年他在《致一直在奋斗的人们》的信中说道：一个人最伟大的成就应是为社会创造了什么。我唯一的念头是，当我真的老去，我可以对所有人说：“我这一生，并不非凡，但我干了一番事业，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为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和这个国家提供了一些正能量。很多人因我而受到鼓舞，成为主动打造新世界的力量。”——这就是企业家精神的力量。

《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意见》明确提出“民营经济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生力军”，同时要求“培育和弘扬企业家精神”。宗庆后 这一辈子遇到了多少困难，走过的路太不容易。但是他意志从来没有动摇过。一个企业家重要的不光是在于他的理想和愿望，更重要的在于他的信心与意志，还有判断形势的眼光与能力，能够迎接困难、挑战困难、克服困难，有勇往直前的气概。企业家精神，在关键时刻，尤其重要。企业是国民经济的细胞。新时代新起点，面对纷繁复杂的国际环境，企业家要深刻理解爱国、创新、诚信、社会责任和国际视野的时代内涵，落实到企业高质量发展具体行动中。最近，中央提出增强信心问题，信心与爱国、创新、诚信、社会责任和国际视野都有关系。我们要像宗庆后对未来充满信心，勇毅前行。信心支撑着他，优秀企业家的精神支撑，终于克服困难，不断开辟局面，这一点是宗庆后给我们的重要启示。

文/李锦

编辑/陆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