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怀良《荷花漫语》 绢本180×90cm
王伯敏在《从画花鸟到花鸟画的形成》一文中,将中国花鸟画史分为两个阶段。这两个阶段是从画花鸟到花鸟画。他在文章中提到所谓的“前阶段”是从原始社会到两晋南北朝,“后阶段”是隋唐到明清。将明清绘画史合而为一,作为一个整体来分析、阐释,并将明清二史划分为三个时期:洪武至万历中为“掇英时期”,即前期;万历中至乾隆为 “梳理时期”,即中期;再一个阶段是嘉庆至宣统为“守业时期 ”,即后期。
这种将两个朝代作为整体来划分的方法,可以在一个大的背景系统中有一个连续的、脉络清晰的、可细致比较的参考。笔者认为,在正常的美术史划分与书写中,加入这种划分方法可以在不同的视角中得到更多的启发,使研究脉络更加清晰,比较角度也更加饱满。
这种划分其实是在寻找一段历史中的关键“节点”,寻找的过程就是对历史最好的划分。它意味着历史不再是“一曲未终而止”,历史永远不是简单的点线面关系,而是一种互相渗透的、相互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于中国花鸟画的研究更是如此,并不是简单的“凭空诞生,愕然而止”。单从一面“窥斑见豹”,恐怕会遗漏掉细节所带来的重要信息。所以应尝试将这两种划分方法结合起来,在参考将整个明代绘画史作为一个整体来分析的同时,又以时间段作为单元来进行的划分方法。
王伯敏在《中国绘画通史》中将洪武至万历中期划分为明清前期绘画,即所谓的“掇英时期”。“掇英”有取“复古”之意。高居翰在《江岸送别》中提到明代初期“复兴”了宋代画风,说明宋人画风在元代没有消失,明代初期更是得以汇总和发展。
巫鸿在其著作《时空中的美术》对“复古”二字做过解释,他提到“复古”有三种含义即“回归古人”、“回归古代”、“回归古典”。 我们不难理解这种对于过往时空上的追溯,他们普遍认为这种三位一体的回归,是一种对“黄金时代”的重塑,当然这种重塑中多少也包含对“当前”的无奈与诉求。当时的这种“回归”情怀很大程度上也造就了明代初期绘画史。
以上是对这个时期划分的重要判断依据,利用王伯敏对明清绘画史三个时期的划分方法,笔者认为明代绘画史大体可以分为两个时期:明代初期绘画和明代晚期绘画。而明代晚期绘画需要和清代初期绘画作为一个整体来研究和叙述。而明代初期绘画又细分为宫廷绘画和民间绘画两个部分,这符合大部分艺术史叙述的方式,而且这部分应是我们讨论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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