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一条道路,从海淀区的翠微路口到通州区的怡乐中街;同一个人,作者;同一辆车;快的时候抵达所需时间是31分钟;上周五开了190分钟。
上周五傍晚,从收音机里听到,北京二环到五环的交通拥堵指数全面超过9。此前一天的9月10日18时左右,二环内、二环至三环之间交通指数达到9.9;三环至四环之间交通指数达到9.6。
被堵,几乎是绝大多数居住在大城市的人都要面对的一种现象。堵车正全面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因为堵车,尤其在北京,你会将出发时间至少提前半小时;因为堵车,必须要选择躲避早晚高峰时段出行;因为堵车,我们很可能会放弃不少活动……
国际上研究公共政策的专家认为,一个国家的交通公路密度代表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发达程度;一个国家交通公路的建设速度,则表达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速度;一个城市的通行状况,显示的是政府的公共管理能力。
不管你相信还是质疑,由于堵车已经连带产生了一系列“堵车经济”现象。导航的时时路况,和空气质量指数一样成为城市人关心的数字;车内有声读物、车载视频都会因此迎来春天。本以为广播这一传媒形式已经濒临式微,因为汽车业的发展和堵车现象的与日俱增,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
社科院的报告称,按照人口来算,中国15座城市居民每天上班单行比欧洲多消耗288亿分钟,折合4.8亿小时,“上海每小时创造财富2亿元,据此算,15个城市每天损失近10亿元人民币。”北京的拥堵经济成本高居各城市之首。由此产生的治理措施,比如征收进城拥堵费、控制小汽车消费等建议,不仅无了新意,且作用相当有限,更反映出某种思维局限性。
从根本上来说,城市最需要的是建构科学、快速、准确的实时交通信息发布系统。为什么有些路段的交通瓶颈一直存在?一个堵点产生后,为什么没有迅速缓解之法?城市路网的规划布局缺乏科学性、战略性、前瞻性、协调性,必然导致拥堵。
我刚刚从香港回来,几天前在中环发现,中环中心的几座写字楼,比如汇丰大厦、中银大厦、置地广场,这三座建筑都不设停车场,城市的规划者最大程度地保证了市民的共同利益,人为地避免了城市中心的拥堵。
解决堵车,缓解堵车,是每个人的心愿,重中之重是保障每个公民的合法权益和宪法、物权法所赋予的权利,公平、透明地拿出方案。或许香港这一弹丸之地的一个小规划,可以引出专家们的大思路。